江炼笑,回了句:“咱们这姑娘,就是见的世面太少啦,没见过花丛,叫一朵随随便便的花给填了眼。”
说完了,又伸手去抚江鹊桥柔软的背心,安慰它:“没事,咱们将来,会遇到更好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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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晚,韦彪、况美盈、江炼、神棍,还是同住。
其实,营地的毡房空了十之八九,江炼的本意,是想挪出去住的,但况美盈嚷嚷说,营地忽然没人,她觉得害怕,神棍也说,挪来挪去太麻烦,就这样将就着好了。
美盈害怕,是正常的,营地突然安静成这样,江炼晚上出去方便,都有些心头发憷,但神棍,可不像是个嫌麻烦的人。
要不搬,都不搬,反正,他要跟神棍睡一屋。
临睡前,江炼跟孟千姿聊了几句,但是信号不好,几分钟才能传一条字信息过去,到后来,不知道是不是外头山风太大,把本就纤弱的信号给刮没了那个代表“传输”的菊花转啊转的,像是能转到天长地久。
江炼咬牙,狠狠扯过睡袋蒙头,睡了。
……
半夜时,他被一阵极轻微的窸窣声吵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