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为什么不能摸,”李白啃着杨剪肩头的骨锋,含混说道,“有一次……做的时候,我有点疼,我问你它是不是我的,只有我能碰,你说是了。”
“我说过吗?”
“就是过年那会儿,过年第三天,你边亲我,边给我抹眼泪,边顶我肚子里面,边答应我,你别想抵赖!”
杨剪笑起来,好像在笑他把日子都记得这么清楚,不再摁他的腕子,反倒捂他的嘴,李白接下来的连珠炮都闷住了,潮气呼上杨剪手心,又在两人的皮肤间磨得黏腻,“你听。”杨剪把声音放得低低的,在枕头上压着他的耳朵,这样说。
除了呼吸、心跳,李白听不见
不对,听见了!
有猫在楼下,二层的高度可以听得足够清晰,它刚刚又叫了几声,好几声。
“是你吗?”杨剪又问。
半夜乱叫的……发情的……野猫?
“我,呜……我不是……”李白摇头,就着指缝间那点喘息狡辩。
“小猫确实不会弄一屁股血,第二天路都走不成,”杨剪用空闲的左手揉了揉他的肚子,戒指正好碰在脐钉上,有清脆细微的一声响,修长指尖已经快要搭到他腰侧的痒痒肉,“你乖我们就好好睡觉。”
“那如果,我不乖呢?”李白腰软了,话也仍是说不清楚,却还要挺起小腹,不愿意离开他的手掌。
“我去另一张床。”杨剪说。
哥你好残忍哦,对自己对我。李白又想说了。但他越发感觉到自己已经踩到了耐心的那条分界线上,杨剪坐了一天飞机,似乎还没烦,看样子也确实不困,拒绝他主要是因为不想让他受伤……他认为自己确实也该懂事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