鸨母又说我颜色下品,便只能在身姿方面下功夫。
在能动弹的第四天。
她将我双腿捆了,吊在竹竿上,离地三尺,下放着熊熊火碳,稍掉下去,就是满脚的灼泡,让我练身轻如燕,竿上起舞。
于是吃喝拉撒睡都在上面。
我将唇都咬烂,捆绑的双手是乌紫血痕,随时都有废掉的可能。
动作稍有不好。
鸨母的鞭子会抽上来,一鞭一层血,皮开肉已绽:「向左扭,你是喘气的死人吗?动作再大一点……就是这样,没底色还想当魁娘子,不就得掉两层皮拿命挣吗?」
我瞳孔业已涣散,眼却流不出泪来,小姐死后,泪已干,心如灰。在一鞭鞭的笞打下,动作融入本能,灼痛的麻木,时而清醒时而浑噩。
转眼冬去春来,我已能梁上舞。
下月是我的拍卖日。老鸨许了我一天假。
将头贴在小姐的墓碑上。?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