桥下的路灯忽明忽暗,三人脸上的表情是模糊的。
但韦思任看到俞忌言,朝自已得意的挑了挑眉,那副自若的神情,就像是在故意激怒人,而他也的确中计了:“俞老板,真有这么好心吗?”
他就是看不惯眼前这个衣冠楚楚的男人,从前是,现在更是。
过去,他的一双脚,狠狠的踩在过他的头上,以至于,后来掉入他亲手设的陷阱里,那口气,怎么都咽不下,即便,知道他位高权重。
许姿紧紧皱眉,扭过头:“可俞忌言为什么要害你?”
韦思任看了看别处,再挪回视线,没逃避,只是像在避重就轻:“我承认,我年少时对俞老板有些无礼,”转看许姿的眼神,有点虚,“俞老板之前来茶园给你送过情书,但被我拦住了。”
许姿大惊:“你为什么没经过我的允许就这样做?”
韦思任连撒谎都不会红脸:“因为我听茶园的人说,那段时间乡下出没的人很杂,而俞老板当时的行为,看上去的确有些鬼祟。我见他好几次都躲在树下,像在偷看木屋里面的你,我担心他心存不善,所以拦住了他几次。”
他立刻朝俞忌言弯腰致歉:“俞老板,当时是我失礼了,对不起。”
树荫下的无声,是回应。
俞忌言看韦思任,如同看小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