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姿并不知晓他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,但捕捉了他们握手的小动作。随后,她抬起眼,问去:“你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?”
没料到,先开口的是俞忌言,他神色淡然:“那年我在茶园,见过韦律师几次。”
韦思任同样淡定的点点头。
观察了他们一会儿,许姿切入重点:“俞忌言,韦律师说,是你逼他走上不正义之路的,是吗?”
韦思任有些惊讶,但并不是因为她的问题,而是,她生疏到连自已的名字都用“律师”代替。
俞忌言挺直着背脊,外人觉得他城府深,有一半原因来自于,他有着很强的情绪管理能力,面色始终平静,声线低沉:“我这人做事,向来不逼人……”
话还未说完,他就见许姿朝自已翻了个白眼,自然不是生气,甚至是可爱的。
俩人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亲近互动,都入了韦思任的眼里。他好像突然意识到,许姿的心,比他想象中,偏移得更迅速。
俞忌言的目光挪向了韦思任,滴水不漏的娓娓道来:“张慧仪女土是我的朋友,当年她有一件事很棘手的事,想让我帮忙处理,于是,我把她带去了我姨妈的律所。恰好,我从姨妈那得知,韦律师的家人得了重病,急需一笔费用,我便向姨妈提议,看看是否能把这个难得的机会给你。”
他忽而皱眉,假装思索:“可我并不知道,后来你们产生了如此奇妙的缘分。”
韦思任心紧到无法出声。
“他说得是对的吗?”许姿的语气冷漠到,像在出庭。
韦思任忍住气,点头:“是。”
桥下的路灯忽明忽暗,三人脸上的表情是模糊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