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宴之和他缠了一会儿手指,看着温颂脸颊绯红,于是脱了鞋,在床侧躺下了,将他搂进怀里:“抱小家伙抱了一天,终于腾出空来临幸我了。”
“因为……和先生天天抱,和芽儿才认识五天。”温颂给出合理的解释。
周宴之自有一套说法,“可是小家伙会长大会离开家,能一辈子陪在小颂身边的,只有我。”
“也对。”温颂很快被说服了,主动靠过去,在周宴之的脸上亲了亲。
腿搭在周宴之的腿上,整个身子都贴了过去,两个人腻歪了一会儿,温颂后知后觉地发现,他和先生之间少了一个圆肚子做阻隔。
似乎……可以做很多事。
在他胡思乱想的同时,周宴之的吻已经落在他的耳朵,脸颊,一点点往下。
温颂小声说:“先生,门还没锁。”
周宴之这次倒听话,长臂一撑就下了床。
温颂听到门锁咔哒一声,喉咙也不自觉跟着咽了一下口水。
周宴之走过来,走到床边,朝温颂挑了下眉。
其实周宴之不常做这样的动作,显得轻佻,但他尤其喜欢在这种时候对温颂做,更喜欢看到温颂在接收到信号之后骤然变红的脖子和耳根,发出促狭的轻笑。
明明温颂就是很容易害羞的性格,周宴之还以此为乐。温颂想:这人真坏!
他看着周宴之上床,“除了我,还有人知道先生这一面吗?”
“你希望别人看到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