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颂有些沮丧,准备上网查一查如何让对象更满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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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,温颂睡了个懒觉。
其实他的生物钟一向准时,平时周末没有设闹铃,八点钟左右一般也自然醒了。
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,沉沉睡了很久,久到他在梦里思考:我是不是该醒了?
睁开眼,才发现已经九点四十。
思绪还没回笼,又听到周宴之的敲门声,指节轻叩,生怕吵醒他似的。
“先生,我醒了。”他提声回应。
“我可以进来吗?”
温颂愣了一下,“可、可以。”
周宴之端着杯子和信息素补剂进来,这是温颂每天雷打不动要在早餐前吃的,平时都是宋阿姨为他准备。温颂眨了眨眼,连忙坐起来,伸手接过杯子,“先生,我自己来。”
周宴之在他床边坐下。
温颂睡得懵懵懂懂,两腮泛红,头发也乱蓬蓬的,睡衣领口的纽扣松开了,露出一小截白嫩的肩膀,他恍若未觉,还朝周宴之的方向挪了挪,捧起杯子大口大口地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