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候温颂就好羡慕啊。
回到福利院,一个人躺在床上,他会假装自己也有妈妈,摸摸自己的脸,拍拍自己的脑袋,可怎么都说不出那句“宝贝”。
这两个字,需要很多很多的爱。
可他没有了。
如今再次拥有。
他把脸埋在周宴之的肩头,强忍着眼泪,好久才说:“谢谢先生,新年快乐。”
谁都分不清唇瓣是如何再一次纠缠到一起的,温颂回过神的时候,他已经被周宴之抵在墙边了,下巴被迫抬起。
他完全不知道挣扎,舌根都发酸了还要努力迎合周宴之,好在这一次他掌握了呼吸节奏,才没在过于激烈的接吻中英年早逝。
最后是周宴之先松开他,额头抵在他的颈窝处,哑声说:“宝贝,你先上楼。”
温颂不知何意,可周宴之拍了拍他的屁股,“上楼洗漱,早点睡觉。”
“好,”他乖乖点头,“先生也是。”
他不知道周宴之要忙什么,但从不违抗周宴之的命令,一步三回头进了电梯,只见周宴之独自站在客厅,背对着他,垂头不语。
对他拙劣的吻技不满意吗?
温颂有些沮丧,准备上网查一查如何让对象更满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