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相笑了笑,那笑容里有恍然,有释然,更有山君洞察天机后的狡黠。
柳相转身便走,没有踏入学塾半步,而是径直去往了野狐河以南,那座属于自己的老祠堂。
祠堂院内,儒衫柳相正拿着一块半湿的抹布,不紧不慢地擦拭着一张蒙尘的旧桌案,动作斯文,一丝不苟。
见到墨裳赤脚的自己走进来,儒衫柳相也不意外,只是停下手中的活计,挑了挑眉。
“有事?”
“嗯。”墨裳柳相点头,走到儒衫柳相的面前,“二十年后,会有一位贵客登门。”
“是个很会讲道理的老人家,到时候,你得好生招待。”
儒衫柳相将抹布搭在桌沿,饶有兴致地问。
“有多贵?”
“天底下的读书人都得跪地磕头。”
墨裳柳相说完,身影便再次淡去,如青烟般融入了这方天地之间,再无踪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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