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话,像一颗钉子,狠狠扎进余清歌的认知里。
“你说什么?”余清歌诧异的看着他。
“听不懂吗?”季宴礼的眼神,像在看一个天真得可笑的孩子。
“我那位好弟弟,天生缺了一魂一魄,活不过十岁。我们那位好爷爷,就用禁术,把我的魂魄抽出来,补全了他。”
“而我的身体,则被封印在季家祠堂的九层宝塔下,苟延残喘。”
余清歌的心脏,漏跳了一拍。
这些秘闻,远比九幽噬魂,更让她感到一种,来自人性深处的寒冷。
“至于归墟……”季宴礼的视线,落在她身上,那目光仿佛能穿透皮肉,看到她体内那个正在蠢蠢欲动的东西。
“还要多谢你。”
“你身体里那个小东西,苏醒的动静太大了,连归墟的壁垒,都震出了一道裂缝。”
“我才能,提前回来。”
余清歌的脸色,一瞬间变得惨白。
原来如此。
是她自己,亲手放出了这个,比任何鬼魂都更难预测的男人。
“你发信息给我,就是为了说这些废话?”余清歌强迫自己冷静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