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竹淡声说,“昨日开始发热,与今日相比没有区别。”
元汀禾就不再说什么了,只点点头,接着余竹退下。
还没走进屋内,便闻到一阵极淡的药材味儿,元汀禾扣了两下门,里头传来一声“进”。
她便提袍入内。
抬眼,不禁顿住。
元汀禾还在想,自己从未见过席承淮生病时候是什么样子的,或者说,虚弱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呢。
然而当她看到那个唇白脸青的人正在屏风后舞刀弄剑时,彻底傻眼了。
她前脚刚踏进来,后眼便看见那柄弯刀的刀尖直指对面架子上横着的一块儿长缎。
刺去,针织的线路根根断裂,在阳光下绽出毛絮,像粒粒尘沫。
再看,垂下的断裂处竟是笔直而干净,分毫不歪斜。
此为内力刀法都极佳才可做到。
见来人没有反应,席承淮便随意斜眼看了下,然后顿了顿。
“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