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是席承淮早有预料?可她以往回回来,几乎都是以胡人装扮,就算是猜,也应该是往这个上头猜。
踌躇片刻,元汀禾忍不住叨扰管事,试探着问,“请问璟王今日可是繁忙,若如此,贫道便不打搅了。”
管事拱手行了一礼,“道长大可放心,王爷临走前特意交代过道长身份特殊,老奴自早遣散奴仆,不会叫人看见。”
原来是璟王。
元汀禾心中了然,于是笑道,“那便有劳了。”
“郎君不肯喝药。”
元汀禾皱眉,“不喝药?”
“说喝了以后头晕,干不成事,嫌麻烦。”余竹面无表情地带路。
元汀禾第一回 听到这种理论,觉得好笑,“那他是要靠自己的体格挺过来?”
余竹依旧面无表情,但心里却很低地说了一句,再多管这一回闲事。
走到院子门口,一眼便能瞧见哪间是里卧。
余竹道,“郎君说两日后有要事,晕沉着状态哪能行,索性不喝。”
元汀禾顿住脚步,“那他的状态可有转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