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!你强词夺理!妖言惑众!”赵川气得浑身发抖,指着谢晚宁的手指都在颤,脸色由红转青再转紫。
他想骂,却一时找不到更犀利的词来反驳;
他想打,又忌惮刚才那神出鬼没的飞刀。
这死丫头,到底是哪里冒出来的?
“我说赵大人,大清早的,火气别这么大嘛!”谢晚宁语气调侃,“气大伤身哦!”
赵川被她这混不吝的态度噎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,惊堂木拍得山响:“放肆!你是何人?敢在公堂上嬉皮笑脸?!”
“小女子姓梅,名啼童,”她笑嘻嘻地拱了拱手,动作敷衍得像在赶苍蝇,“路见不平,专治各种不服,尤其是这种睁眼说瞎话、欺负哑巴的戏码!”
梅啼童?没体统?
赵川顿时一噎。
当他听不出来吗?
公堂之上,竟被一个女子堵得哑口无言,赵川觉得自己一张老脸算是丢尽了。
“反了!反了天了!来人!给我就地拿下!”
“谁敢?”
突然有人从拨开人群,飞身而来,一人二话不说,手中短刺一掣,凌冽之气三丈外便森寒透人,惊得上前准备拿人的衙役下意识后退。
然而退了两步,又见身后不知何时又立了几人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