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怪自己,没有经常关心她。
总之千错万错都是他的错,他送的东西不对,他没有及时关心,绝不可能是芮芙在委婉拒绝他。
他都没有表明心迹呢,她怎么会拒绝得了他。
“读了那么多年的书,不走科举可惜了。”芮桓惋惜道,虽然这段时间,楚砚辞有带着他往佞臣方向发展,尽给三殿下抓蛐蛐儿,说在村子里招猫逗狗的事情了。
但芮桓还是很认可楚砚辞的学问的。
“我到底年纪轻,若今年下场,中了也难得重用,倒不如荫封入仕,早早布局。”
见芮芙喝完汤羹,楚砚辞自然地把手炉推到她面前。
“可弘文馆校书郎也太低了,一个不涉朝事的清贵文官,要如何布局?为什么不选门下省左补阙?好歹是谏官?”芮芙扒拉过手炉,垫在双手下面,身子微微趴在桌子上。
楚砚辞唇角微弯,“就是如此才好,如芙儿所想,世人也会觉得,一个不涉朝事的九品芝麻官儿,要来也无用。”
“没有利益,也就不会吸引多余的目光,我一个伯爷,求个荫封,去弘文馆混日子,合情合理,也碍不着谁。”
“弘文馆……”兄妹对视一眼,俩脑子里同时闪过什么,却没抓住。
楚砚辞点点头,“赵三与我同龄,今年十六,入朝参政还尚早,会在弘文馆待几年。”
“我们要用这几年让中书令陈大人看到希望,生出不甘,相信他的外孙只是生不逢时,而非没有能力坐那个位置。”
芮芙反应过来,“赵三本就非嫡非长,若还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,陈大人不会生出夺嫡的心,只会求外孙女儿平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