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停车干什么?”她看着盛邵钦。
盛邵钦将西装外套的口袋巾抽出来,回身递给胡婉清。
胡婉清垂头,握着那块柔软的帕子不知道该怎么释放情绪,就听盛邵钦说了句:“我下车抽根烟。”
他推门下车,关好车门。
车厢顿时变成了独属于胡婉清一个人的空间。
胡婉清望着印在车窗上的那道冷峻又温柔的背影,再也抑制不住,放声大哭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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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下来两天,盛邵钦都处理邱诗悦的后事。
这件事情原本轮不到他来处理,但弟弟盛玉泽因为聋哑难以与人正常沟通,再加上他又伤心过度住了院,事情自然而然就落到了盛邵钦的身上。
邱诗悦离异的父母在得知邱诗悦车祸去世后,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海城,不过,他们并不是急着要见邱诗悦的遗体最后一面,他们是来要钱的。
两人在得知盛家是海城豪门之后,很默契的都狮子大开口,想最后再吃到一口女儿的人血馒头。
盛邵钦最烦无赖,他觉得无赖就像是沥青,越踩,黏得越紧。
在好言沟通无果后,他干脆把邱诗悦的父母晾在一边,直接派人去乡下老家将邱诗悦的爷爷奶奶接来了海城。爷爷奶奶才是真真正正将邱诗悦带大的人,盛邵钦和两位老人商量后火化了邱诗悦的遗体,并安排好后续治丧的所有流程以及入葬的墓地。
两位老人悲痛欲绝,盛邵钦安抚了他们的情绪,并承诺一定会对他们两位的养老问题负责到底。
这件事情本来到这里已经结束,但盛邵钦心里总觉得有什么悬而未决,胡婉清那晚和父亲盛威对峙时所说话,让他夜不能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