覃仁忠和妻子杨秀清到市汽车总站,买得的是八点钟的班车票。
他们夫妻上车找座位坐下,班车经过三个多小时的跋涉,杨秀清也忍痛了三个小时,班车终于在十一点多钟到达了龙口镇。
在镇中心车站下车,覃仁忠打算带着妻子杨秀清,进圩市场去买点东西,就便吃点东西。
早点只吃了一碗米粉,经常劳动的他,经个三四个钟头的消化,早饿的肚子空空如也。
妻子杨秀清却突然又是恶心呕吐,又是喊死喳喳说头和胸前与腋下疼痛。
“叫你别回来,别回来,在市里住院治疗,你不信,现在又吐又叫痛,叫我怎么办?”
妻子杨秀清像是电闪雷鸣似的,又是狂吐又是喊死喳喳叫痛,覃仁忠不由得又是生气又是无奈地诉啰道。
“还能怎么办,马上送人家去大嫂那治疗呗!”杨秀清说,她忍了一路,终于在下车以后忍不住。
又是呕吐又是叫痛的了!
不但把吃进肚里的早点全都给吐了出来,还拍头打脑叫头痛,胸痛,腋下痛如刀割一般的。
“带你去大嫂那找她治疗,她现在还不去做什么事情不在家了的!”
“去做事情不在家了,你不认得去寻她的嘛!这个时候她不是去牵牛草,就是去田垌做事。第八队的田垌就那么宽,还能找不到她的?”
杨秀清说完又喊死喳喳的:“哎哟喂,痛死我了!”还就势坐到地上,也不管有人人看无人看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