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差不多全好了,完全没有了脓液,两个地方都结痂长了新肉,那个肿块注意能摸得到一点,不注意摸已经摸不到了。”
说了上面的话,杨秀清伸手过去:“要不帮人家拿一手脉,再配点内服药给人家服,不比光擦药强,好得快一些的?”
从胸前和腋下两个地渗液减少,肿块在缩小。这一年半载,大堂嫂陈娟淑都只是给她外用药,而且还是泡醋来擦的。
已经有一年半载不给她内服药了,杨秀清这次来除了,通知大堂嫂陈娟淑去吃寿酒以外,还打算来要求大堂嫂拿脉给她开点内服药。
这便痊愈得快一点!
“是药三分毒,好成那个样子就先不要用内服药了,坚持用药外擦虽然会好得慢一些,但是不会好了这伤了那!”陈娟淑边收拾碗筷边说。
“既是这样,那我们就回去了!”大堂嫂陈娟淑的解释,杨秀清理解治病不能急。
一急是药三分毒,就会这个地方好了,那个地方又病了的。说完她就和丈夫覃仁忠站了起来。
“忙什么,住一夜明天再回去就不行的啰!”陈娟淑说,她不是说客气话。而是真心想留杨秀清和覃仁忠住上一晚。
自从四个狼心狗肺的继孙女,杨小姣,杨小晴,杨小美,杨小雨跑路以后,她的门前就可以罗雀。
尽管她的内心很强大,但是也免不了有种孤独感。毕竟她这是单家独户,她又是一个女人嘛!
在孤独的时候,能不想有一个可以倾诉的人吗?因此,陈娟淑就说出挽留覃仁忠和杨秀清住夜的话了。
“恐怕住不成夜了,还有三两天就到做寿的时间,晚上还要请厨房人员和帮手吃饭呢!”
这话是覃仁忠说的,地方上做红事酒,都是要在酒日前请厨子和帮手吃一餐饭的。借此安排酒席那天的采买,和人员安排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