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里,谢知月无法平复心态,低头就小声哭了出来。
这是在军营里,她不敢放声大哭。
少女落泪时,齐景暄眼里水一样的淡然自若才开始出现波纹,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搅和得凌乱。
他抬手搂住少女的肩头将人揽入怀,“别难过,至少这些,现在没发生。其实我要处决什么人,与你嫁不嫁我无关,反谋逆者,即便是我母亲的母族,我都不会手下留情,让荣国公不要谋逆就好。”
谢知月想起那次梦中赵皇后说齐景暄诛了赵氏,吸了吸鼻子问:“那你怎么对赵氏的?”
“哦?在你的印象中,赵氏也谋逆了吗?”他显然是不知道的状态。
“这个真的是我梦见的,我只梦见你母后说你登基后处决了赵氏,杀了你的舅父和堂兄弟。”
“那情形我都能登基?我都乱臣贼子了,怎么活下来登基的?”齐景暄自己都有些不可置信。
毕竟梦中,荣国公一句话将他打成了乱臣贼子,宫中禁卫军对他兵刃相向。
他的梦做得零碎,后面续接的,就是有孕在身的谢胭胭哭着问他为何不肯放过她父亲。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谢知月撅着嘴嘀咕。
“若是在那局势下还能逆风翻盘登基为帝,那胭胭夫君很厉害了。”齐景暄都忍不住赞叹了一句。
谢知月觉得他在自恋,“前世的你,关今生的你什么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