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这是不是胭胭骂我,丧尽天良,丧心病狂,的由来?”
谢知月惶恐的看着齐景暄。
男人钟灵毓秀的眉目间情绪藏淡,语调清润儒雅,犹若一泓清泉,任由千思万绪于泉水中荡漾。
如此的淡漠与她心中的惊涛骇浪呈两种极端。
齐景暄说的如果都是真的,陛下也死于自尽,那么他就是背了一个天大的冤名。
而她的父亲,因不明真相,还是刻意构陷?
或是说,因夺爱之仇,对陛下和太子心怀怨恨的报复?
齐景暄将少女脸上暴露出的惶恐不安尽收眼底,眼中倒映着平静与从容,“说不出来话也没关系,你只用点头或摇头就好。我是不是与你有过杀父之仇?”
谢知月点头。
“你那一手簪花楷,是不是我教的。”
小姑娘依旧点头。
“我们有过孩子,但没能生下来,因为你带着孩子自尽了,原因是,我不宽恕荣国公,要灭你母族,对吗。”
听到这里,谢知月无法平复心态,低头就小声哭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