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他还小,听村里人说,河边有种草不能吃,那天他正好从那儿经过,顺手摘下一株咬了口。
“然后呢?”池依依追问,“有什么症状?”
陆停舟还活着,显然没被毒死,那他们刚才送去的茶水真能把那伙人放倒吗?
“我只咬了一口就吐掉了。”陆停舟道。
池依依怀疑地看他一眼,他既然避而不答,多半是个惨痛的经历。
陆停舟察觉她的眼神,拍拍她脑袋:“少看我,一会儿自己小心。”
池依依摸摸头上的簪子,他的力道不小,把她簪子都弄歪了。
她斜他一眼,转过头,正襟危坐,两眼眨也不眨地盯着刘瑞那伙人。
眼看夕阳落了一半,“噗通”一声,有人栽倒。
“舌、舌头!……疼,疼!”
倒地那人手脚抽搐,嘴边吐出白沫。
他身边的人正要上前察看,忽然捂着胸口慢慢倒下。
“怎么了?”
刘瑞听得响动赶来,就这几步路的工夫,又有几人歪倒在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