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……”永宁侯猝不及防,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。
庄氏霎时瞠目结舌。
裴桑枝竟敢对侯爷动手?
往日里,她还想借着孝道的名头来拿捏裴桑枝,如今看来,当真是痴心妄想!
裴桑枝干脆利索地拔出金簪,扬眉道:“父亲,有话好好说,怎的一言不合就要掌掴?”
“是这只手痒的厉害吗?”
“我这就帮父亲治治这爱手痒爱打人的毛病,无需感谢女儿。”
永宁侯面目狰狞:“你敢弑父!”
裴桑枝不疾不徐地捻起素帕,慢条斯理地擦拭着金簪上沾染的鲜血。
永宁侯掌心鲜血淋漓,滴落在地的声响清晰可闻,她却连眼风都未扫过半分。
“父亲尽管高声些。”裴桑枝唇角噙着浅笑:“最好让这长街上的行人都听个分明。若能传入陛下耳中,倒是省了我不能随时面圣的麻烦。届时在御前,女儿定当将侯府这些年的“风光伟业”,一桩桩、一件件,细细道来。”
“只是不知,到时候陛下会给父亲选个怎样的死法?”
“凌迟处死呢,还是枭首示众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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