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侯爷不妨另请太医院的圣手再来诊视为妥。”
永宁侯叹了口气,不再言语。
裴桑枝暗道,果然如此。
两刻钟后,裴临允终于幽幽转醒。刚一睁眼,永宁侯那张近在咫尺的大脸便猝不及防地撞入视线,惊得他下意识扬手呼了过去。
“啪”的一声,牢房里的所有人愣住了。
永宁侯:“临允,你做什么!”
裴临允错愕。
不是噩梦?
“父亲,您怎么会在此?”裴临允从永宁侯怀里爬出来,胆战心惊道。
永宁侯无语至极:“你不记得发生了什么?”
裴临允记忆回笼,视线精准的落在了裴桑枝身上:“桑枝,你以后来探视我,不要带母亲一道来了,就跟她呛声呛了几句,浑身疼的就像是被马车碾过去一样。”
庄氏:这就又赖上她了?
蠢货!
裴桑枝轻叹一声,眸光温软地望了过去,柔声劝慰道:“四哥,大夫方才诊过,说你这病症许是隐疾发作所致,想来与母亲并无干系。”
“你错怪母亲了。”
裴临允惊呼出声:“隐疾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