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瑾你个缩头乌龟,敢诬陷老子通敌?”
陈烈的怒吼裹着雪粒飞过来,“那树下藏的是你的赃物,别想栽到老子头上!”
“少废话!”
陈瑾举着火把照他的脸,火光里他的脸扭曲得像恶鬼,“搜了就知道是谁的赃物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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双方在雪地里推搡起来,刀鞘撞在一起,骂声、喊声、雪被踩实的咯吱声混在一处,乱得像锅粥。
马汉借着混乱,猫腰在人群里穿行,像条滑溜的鱼。老周早说过树洞里有块松动的石板,他摸到树后,指尖抠住石板缝,猛地一撬,石板“咔哒”应声而开。里面果然藏着个铁盒,盒盖上刻着朵完整的琼花——与秦朗的书签一对,严丝合缝,像天生该凑成一对。
几乎是同时,镇西的粮仓突然“轰”地炸开团火光,火舌舔着粮仓的木梁,在雪夜里亮得灼眼。
陈烈刚骂退陈瑾的人,就听见亲兵撕心裂肺地嘶吼:“将军!粮仓被烧了!”
他猛地回头,火光把他的影子投在雪地上,拉得老长。墙头立着道玄色身影,斗篷在火光照耀下像展开的鹰翼,正是秦朗。
“陈烈,你的粮草没了,西梁的人还会认你这个‘三公子’吗?”
秦朗扬声,手里举着本账册,纸页在风里哗哗作响,“这上面记着你私吞军饷、倒卖铁矿的账,要不要念给你的兵听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