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朗看着地图上密密麻麻的狼头标记,忽然笑了:“他想要我的人头,我偏要他的狼头军全军覆没。”
陈珩一愣:“秦大人想反杀?”
“不然呢?”
秦朗指尖点在地图西侧的一处隘口,“这里地势狭窄,正好设伏。你带亲卫去东侧崖顶,等狼头军进入隘口,就放火箭烧他们的粮草——陈烈治军严苛,却最贪财,粮草被烧,军心必乱。”
他抬头望向陈珩,目光锐利:“你敢不敢跟我赌一把?赢了,幽州东部三城就是你的;输了,咱们一起埋在这雪地里。”
陈珩攥紧拳头,指节泛白。他在幽州受了二十多年委屈,自己数次险遭毒手,早已没了退路。此刻望着秦朗眼中的笃定,忽然想起苏相府送来的信里那句“秦朗可托生死”,终是咬牙:“赌了!”
次日清晨,黑风口的雪雾还未散尽。陈烈立于崖顶,望着谷中缓缓行进的队伍,嘴角勾起狞笑——秦朗果然走了黑风口,看来苏相府的信也没那么准。他抬手正要下令滚石,却见谷中队伍突然转向,拐进了西侧的狭窄隘口。
“蠢货!”
陈烈骂道,“那是死路!追!”
狼头军三千人蜂拥而入,刚进隘口,两侧崖顶突然滚下无数柴草,紧接着火箭如蝗,瞬间点燃了积雪下的火油。“轰”的一声,火焰冲天而起,将隘口堵得严严实实。
“粮草!粮草在后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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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士兵嘶吼。陈烈这才发现,队伍末尾的粮草车被火舌吞噬,浓烟里飘出烧焦的米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