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上湿漉漉的,被哥哥流出来的东西打湿了,周如许竟然觉得自己也开始,身体变热,下体变湿了,好像是错觉,因为太过陌生。
难道赵鸣柯说对了,自己以前就是没有找到兴奋点。
难道兴奋点是在夜里捏着哥哥滚烫的性器帮他舒服吗。
“许许,哥哥很想要,帮哥哥弄出来好吗?”周问渠声音里都是紧绷绷忍耐的色欲。
“要…怎么?”周如许想试试,反正看不见,明天也可以假装没发生过,或者解释为一切都是一场梦。
被爱的人怎么说都行。
周问渠听她这么问,扶着她的手,在她手里轻轻顶弄:“你握着龟头…那个蘑菇头,旋转握紧,放松,对,反复,再来…”
“啊…许许弄得哥哥好舒服,再快一点,嗯…”
周如许顺着他的话快速捏着棒尖套弄,明显感觉到那地方不知是因为摩擦还是充血越来越烫。
“不够,许许,再伸个指头,从马眼往下抠,沿着那道沟用指甲刮。”
周如许摸索着找到他说的地方,伸出了另一只手开始撸下面的棒身,上面包着龟头那只手,一边用指甲刮,一边戳马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