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如许确实如此,一饿就叫哥哥,所以每回说肚子饿,周问渠就习惯性先把她喂饱再说,即便是在吵架,在生气,在冷战,甚至在上班,也得停下来给她安排好。
“那冰箱里都是冷的,你现在给我做饭吃。”周如许又开始要求他。
周问渠没有立马行动,还站在不远不近的位置,“冷的牛奶喝不了,哥哥能给你热的,许许,就看你要不要了。”
一阵短暂的衣物摩擦的声音。
周问渠在暗处扒开了裤子,露出直愣愣的性器,走过来关上了冰箱门,微弱的灯光骤然熄灭,趁妹妹手足无措之际,把下体塞到她手上。
“还是晚上一黑就害怕,妹妹,握着哥哥的手就不怕了。”周问渠的声音很陌生,混杂着鼻腔里的气体。
“这哪里是手,明明是…”周如许握着他坚硬的下体,想不到他是什么时候这么硬的。
“继续说,是什么?许许?说给哥哥听听看。”周问渠问她,越凑越近,黑暗之中眼珠子黑亮黑亮的,像隐藏在夜色里等待着补杀小鹿的狼。
周如许闭着嘴不愿意说,手里已经适应了滚烫的温度,在黑夜的遮掩下,令人开始好奇起来,大着胆子模仿在哥哥床边看到过的模样,手上用点力套弄了两下。
周问渠果然嗯了一声,向后靠住了冰箱,“胆子长肥了?关了灯就敢捏着哥哥的鸡巴不放手了?”
“还会做什么?许许,你看,它都流水了,很需要你的抚慰。”
周如许听得耳热,已经不觉得秋夜的风凉了。
此刻想姑且把这当做游戏,甚至想在黑暗的掩盖下再玩弄一会儿哥哥的性器。
手上湿漉漉的,被哥哥流出来的东西打湿了,周如许竟然觉得自己也开始,身体变热,下体变湿了,好像是错觉,因为太过陌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