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.....
青淮觉得新主人很温柔,可是为什么一直不碰自己呢?他不知道主家的运输车几天后又会出现在门口把自己带走,他现在对主人没有价值,在他的观念里,没有价值的家奴随时都可能被扔掉。
第三天,终于耐不住了,青淮跟主人一起用完了晚饭,噗通跪在了主人面前,反过身去将臀瓣掰开,露出自己曾受过重伤,现如今多少养好了些的后穴。
“主人,能把大鸡巴赏给奴吗?”他语气讨好,说过无数遍那样。
青淮感到自己被一双手拉了过去,正面对着主人。林圣哲不知道自己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都教了他些什么,短短几天已经说了好多他不想听的话了,他画了一天画有点倦了,懒得说教青淮,一手覆在他唇瓣上,不让他再说话。
青淮会错了意,以为主人允许他口舌侍奉了,心头一喜,往前凑了凑,鼻尖恰巧正对着林圣哲的胯间。
他像曾为林舒柏做的那样,用牙给主人脱裤子,才脱了一半,一只手抵住了他的前额。动作被制止,青淮眼底划过无措与茫然,他看起来呆呆的,像做错事被抓正行的孩子。
“主人......您......您不喜欢我吗?”
“喜欢。”不然为什么要费尽心思把你带回家?
“那......那为什么......”
抵不住青淮的坚持,林圣哲动摇了,放在他前额的手松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