渐渐的,他不再期待了,他确信林舒柏不会来找他了,说不定,说不定早就把他忘了......
昨天被新主人妥善包扎过的伤疼得没有往常厉害,青淮的精神自然也更好些,他将自己房间的窗帘拉开,窗外的开阔景致让习惯了弃奴营的狭隘拥挤的他瞠目结舌。
这栋别墅有专门的管家佣人各司其职,青淮找不到自己能做的事,他慌了,觉得自己是个没用的人,一紧张,他禁不住尿的膀胱又开始漏尿了。
不行!不能把主人的地弄脏了,他弯下腰去两手死死攥住自己的鸡巴,用力到鸡巴在手中变形,痛楚让他五官扭曲。好在,不再漏水了。
“你在做什么?”林圣哲急急忙忙下楼跑到青淮跟前,他没想到原本应该在房间里好好养伤的人那么早就起来了,急得衣服也来不及穿,一边跑还一边系着扣子。
“奴......漏......漏尿了......塞住......塞住就好了......求您,能把奴的鸡巴塞住吗?”青淮坐在地上自己的一小滩尿里,要哭出来的样子。
皱眉,昨晚才弄好的绷带被他扯松了,有些部位还洇了血。
“下奴没用......”青淮也不想这样的,可是小鸡巴不听劝似的不停漏尿,根部被掐住了也不太管用。他觉得自己好没用,林舒柏说过他唯一的用场就是能忍了,能憋着一膀胱的尿含着眼泪给主人玩。现在他也想像以前那样给新主人玩,可是他的膀胱已经憋坏了,穴也不紧了。
他连唯一的价值都没了。
“闭嘴,别说了,这些又不是你的错。”不想再听青淮的自我贬低,把他从地上捞了起来。
“是那些坏人的错,你只是受伤了......”
“可以治好的......”
“我不想再听到你这样说自己了。”他每说一句,青淮都会老老实实点头答应,至于有没有听进去,林圣哲也不知道。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