吻落下的瞬间带着攻城略地的狠劲,丁浅指尖一颤,西装外套应声滑落。
凌寒屈膝顶开她发颤的腿弯,掠夺般的吻从锁骨蜿蜒而上,在颈侧留下湿漉漉的痕迹。
"唔...!"
分开时他拇指碾过她红肿的唇瓣,发现她的心不在焉,忽然轻笑:"这时候还敢走神?"
他的指尖顺着鼻梁滑到鼻尖,像逗弄炸毛的猫,"凌太太是嫌我...不够卖力?"
"没有。"她突然咬住他探来的指尖,牙齿在指节上留下浅浅的牙印,挑眉时眼尾勾起挑衅的弧度。
她总不能说,自己是在想明天的事。
凌寒喉间溢出一声低笑,骤然将她打横抱起。
丁浅下意识环住他脖颈,却在感受到衬衫下绷紧的背肌时,泄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叹。
床垫深陷的瞬间,他掌心托住她后脑勺:"怎么啦?还在心烦?"
"没有,我哪有那么矫情?”她整张脸埋进他胸口。
"不矫情?"他掌心突然扣住她纤细的脚踝,"那这个连夜跑回老家的野猫是谁?"
"你还没完了是吧?"她羞恼地拧他手臂,却被他反手扣住手腕。
"放心,"他低头吻她指尖,眸色深沉,"明天老公亲自给你讨公道。"
语气温柔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狠意,"让明德的人吃不完兜着走。"
丁浅心脏猛地一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