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老子TM一个个、弄、死、他、们。"
"......"
电话那头传来陈特助沉重的呼吸声,仿佛在经历一场人生的重大考验。
丁浅整个人僵在凌寒腿上,连呼吸都屏住了,耳尖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。
半晌。
陈特助:"......凌总,需要......准备律师团吗?"
丁浅终于忍无可忍,一把捂住凌寒的嘴,对着手机喊道:"不用!他开玩笑的!"
凌寒挑眉,顺势在她掌心亲了一下,低笑道:"谁说我开玩笑了?"
“…….”今晚无语是她的母语。
挂了电话后。凌寒将手机轻轻搁在餐桌上,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柚木桌面上敲了两下,像是在思考什么。
他突然放下丁浅,将饭菜推到她面前,"吃吧,吃完我们回家。"
然后抽了张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手,腕表在灯光下泛着冷光,"明天我亲自去趟明德。"
丁浅的汤匙悬在半空,一滴汤汁落在桌布上,晕开深色的痕迹。"凌寒,"她皱眉,"别太夸张了。"
"嘘——"他指尖点在她唇上,突然正色,"有人敢让你受委屈...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