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齿相撞的瞬间,她尝到了铁锈味,分不清是谁咬破了谁的唇。
他吻得又凶又急,像是要把那些自暴自弃的话都堵回去,滚烫的掌心贴着她后颈,逼得她不得不仰头承受这个近乎惩罚的吻。
"唔...凌寒!"他稍稍退开半寸,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红肿的唇上:"怎么不说了?”
他拇指重重擦过她湿漉漉的嘴角,"小嘴刚刚挺能说的啊……”
丁浅没有反抗,任由他将自己的手腕压在头顶。
她眼神麻木,连呼吸都轻得几乎听不见。
凌寒忽然觉得胸口发闷,捏着眉心的手指微微发颤。
他猛地松开钳制,像是被烫到一般。
床垫微微下陷,他在旁边躺下,抬起手臂遮住发红的眼眶,"就这样吧。"
他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,"我得睡一会。"
“我工作了一天,连夜飙车赶来,一夜没睡守在旁边,不是为了听我的姑娘说她不值得。”他低声的说。
丁浅安静地躺着,手腕上还残留着他掌心的温度。
她的头还在突突的痛着,她侧过头,看见凌寒仰躺在旁边,手臂横在眼前,胸口微微起伏,房间里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。
凌寒这一觉睡得昏天黑地,等他猛然惊醒时,窗外已是残阳如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