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浅窝在他怀里,说:“我饿了。”
凌寒按摩她腰肢的手一顿,挑眉凑近她耳畔,嗓音还带着事后的低哑:“又饿了?”
丁浅耳尖一红,突然伸手狠狠掐住他腰侧软肉,一字一顿道:“老、子、是、肚、子、饿!”
凌寒闷哼一声,抬眼瞥见窗外明晃晃的日头——居然已经正午了。
他失笑,连忙翻身下床,随手捞起地上的睡袍披上,腰带松松系着,露出大片胸膛上几道暧昧的红痕,是某人刚刚的杰作。
“这就叫餐。”他边往外走去边说。余光瞥见丁浅裹着被子气鼓鼓的样子,又补了句:“你先去洗漱。”
看见摆开的餐食,丁浅的筷子攥得"咔咔"作响。
凌寒却恍若未觉,修长的手指执起玉筷,慢条斯理地夹了只晶莹剔透的虾饺放进她碟中。
"不是你说要吃的?"他抬眸,衬衫领口大敞,新鲜的咬痕在锁骨上若隐若现,偏生表情无辜得像个不谙世事的贵公子。
丁浅盯着他颈侧那圈明显的牙印——分明是她被折腾狠了时留下的"罪证"。
此刻却成了这个衣冠禽兽最好的装饰,在晨光里泛着暧昧的粉。
"凌寒!"她咬牙切齿地戳破虾饺薄皮,汁水溅在指尖。
他忽然倾身,舌尖卷走她指腹上的汤汁,眼底暗流涌动:"味道不错。"
虾饺晶莹的薄皮在筷尖颤动,丁浅突然想起方才床笫之间,他咬着耳垂说的那句"这就喂饱你"。此刻看着碟中雪白饱满的虾饺,脸颊腾地烧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