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郎一愣,猛地睁大眼睛,一脸难以置信。
余幼嘉自然看到了他这副呆傻的模样,一时间觉得有些好笑:
“不是说你刚刚下跪哭求干的不错,而是说你这回能护着他人的动作......很不错!”
余幼嘉拍了拍矮自己半头的少年肩膀,以示宽慰与期许:
“旁人不知,但咱们自家人知道,那些‘经商’的男人压根就不存在,往后除了你,家里也不会有别的男人.......”
“你今日守门时就干的又多又好,又能在外人面前护着两位嬷嬷,往后就也能护住家中姊妹与长辈。”
“你,真是好样的,你母亲一定为你骄傲,我与家中姊妹也一样为你骄傲。”
平素余幼嘉逢人就要刺上几句,何曾说过这样子的言语。
五郎被夸的整张脸通红,只差头顶都要冒烟。
其他人一瞧这场景,便纷纷发出善意的笑声。
五郎这般年纪,最怕被笑和被夸,如今两样都有,更坐立难安,他踌躇几息,红着脸结巴道:
“我,我去街上瞧瞧,听听其他家的消息......”
余幼嘉闻言,想了想道:
“也行,外头官兵们将闹事的流民们处理的差不多,不会有特别大危险。”
“你若要出门,只往有人的大路走,再带上银钱,定一扇新的木门,大小和咱们后门差不多大,若还有遇见卖鸡鸭活物的,便买一些,别买见不到头尾的生肉,今日出了这样的事儿,咱们不知是啥肉,不放心......”
五郎一一记下,又接了银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