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公爹嫁去江南的小妹的小女儿。”
陈稚鱼说完,见舅母露出讶异的神色,随即“哎呀”一声,叹气道:“早知如此,更该照料才是,早知就该问问她的身份……”
陈稚鱼笑笑,反手握住舅母的手,低声道:“沈家是江南的名门望族,这样的家族培养出来的子女,出门在外一般是不会自报家门的,舅母不问是对的,也免得引人忌讳。”
江舅母又连连道是,只是心里颇有些不是滋味,觉得自己这个做舅母的,没做好一个长辈的样子。
陈稚鱼知晓舅母的性子,不愿叫她多思,便开口说了旁的事:“婆母说了,叫我来接您和阿弟住进家里,便住进我和夫君的院子,隔得近,晨起夜眠也有个照应,西厢房一早就收拾妥当了,只等您和阿弟回去了。”
江舅母眉间微蹙,尚未开口推辞,便见陈稚鱼黛眉轻扬,眸光笃定如星:“舅母切莫再推拒了,此番断不能让您与阿弟栖身客栈。”
她指尖轻揉着她的手背,动作上都是小时那般讨好,语气却带着不容置喙的意味,眼里也是倔强的星光:“婆母都应了,便是阖府上下,也寻不出半分指摘的由头。”
话都这么说了,江舅母便也不好一再拂了她的意。
闲言少叙。
等马车回了陆府,又是好一阵热闹,陈稚鱼去时是一个人,回来却接了陈、沈两家的人,随行的东西交给下人妥善安置,她便带着人,先回了给各自预备好的厢房收拾妥帖。
等换了衣裳、洗去疲态、整理好了妆容,便一齐去了慕青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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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家来人,陆夫人不知如何欢喜的好,拉着沈木兰说了好一会儿的话,也偶尔过问江舅母两句,再看看陈稚鱼的阿弟微微笑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