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稚鱼浑身一颤,涟漪在掌心炸开——是秋月的事。他回来时,未来得及同他说明,见他眼底怒气,忽然有些心虚起来。
但随即,又觉并非自己主观意愿,启唇说:"婆母说......"
"不必说了。"陆曜突然攥住她后颈,水珠顺着交叠的身躯滚落,"陈稚鱼,我才是你男人,你只需听我的,我不要的人,不准往我房里塞。”
说罢他俯身咬住她肩头,齿间带着惩罚的力道,却又在尝到肩头带着玫瑰香露的水珠时,化作绵长的吮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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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稚鱼怕他又来,伸手去推了推他的肩,没好气道:“我可不敢同婆母唱反调。”
陆曜挑眉看她,在她微怒的眼眸中,无奈轻叹,又含包容的宠溺:“是,你只敢同我唱反调。”
陈稚鱼静默,气焰消散了些,眼神带着委屈的控诉看他:“又不是我愿意的,做什么冲我发脾气。”
看她这般模样,陆曜那点余怒都消散干净,从后将她抱着,背靠桶壁,大掌在水下贴着她柔软的腹部,另外一只往上移动,在她挣扎下牢牢握住,这样的姿势,将她整个人都控制住了,令陈稚鱼都翻不起身来,只能便宜他去了。
“只准你阴奉阳违,不许我发发脾气?娘子好生霸道。”语气已然平和,还带着调侃的笑意,手却重重揉捏,令她吃痛吸气。
“陆曜!”她恼极,转头瞪着他。
被她连名带姓地唤了声本名,陆曜一怔,深邃看着她,手轻了些,低头在她眼皮下落下一吻。
“叫什么。”
陈稚鱼脸皮爆红,这种时候,她一般说不过他,干脆利落地洗干净了先一步跨了出去。
水花被白花花的身子带起,陆曜眼前一片雪白,又被乌黑亮丽的长发盖住,目光上移,还没看清就见她裹紧了棉巾离开了视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