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红木生意我会让叁房背锅的。”
罗浮玉走到程择善身后握住高挚举枪的手,看了地上的人最后一眼:“你走吧,去东南亚找她,那个女人的墓在那里。”
云虬洞的嘲风兽对着程择善跌跌撞撞离去的背影张开獠牙。
到了晚上,高挚终于问出了心底的担忧:真要放虎归山?他在东南亚的人脉足够东山再起。
罗浮玉只把手机递给他,传来的监控回放视频里,禁毒局的车队从岔路口包抄程择善的车而来,后者猛打方向盘冲断护栏。
五分钟的时长,却让高挚用了很久消化这个场面。
罗浮玉的表情纹丝不动:“留在过去的人就像发霉的面包、氧化的苹果。”
高挚回忆监控回放里的一幕幕,心有余悸。
喉结滚动,他握住她的手指:“那如果有一天,我成了过去的人呢?”
语言有时候太贫瘠,有些感情太重太浓,此时像一团棉花堵在心口,于是高挚看着罗浮玉,突然就好想好想叹气。
“我不来找你,你又怎么办呢?”
“那我会试着,不期望你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