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贤王不愧是突厥第一勇士,倒地瞬间一个翻滚躲开致命一击,反手一刀砍向亦晨下盘。亦晨纵身跃起,弯刀顺势劈下。两人在沙地上展开激烈搏斗,你来我往,难分高下。
此时,战场局势已发生逆转。突厥士兵因力竭而战斗力锐减,大夏军则凭借游击战术保存了实力,开始展开反击。李弘义率领的虎骑军如猛虎下山,从侧翼杀出,长枪所指,所向披靡。
左贤王见势不妙,想要突围逃走。亦晨怎会让他如愿,紧追不舍。在经过一处沙丘时,亦晨突然改变战术,不再强攻,而是利用灵活的步法不断消耗对方体力。左贤王越是急躁,攻击就越失去章法,破绽也越来越多。
“受死吧!” 亦晨瞅准时机,弯刀狠狠刺入左贤王的左肩。左贤王惨叫一声,挥刀格挡。亦晨却不与他硬拼,借着对方的力道,一个旋身绕到其身后,短刀精准地刺入他的后心。
左贤王瞪大了眼睛,难以置信地看着胸前透出的刀刃,缓缓倒地。失去首领的突厥军队顿时陷入混乱,在大夏军的追杀下,纷纷抱头鼠窜。
这场惊心动魄的战斗,终于以大夏军的胜利告终。亦晨望着满地的尸体,疲惫地瘫坐在沙丘上。他知道,这只是暂时的胜利,秦军虽被擒,但背后的阴谋尚未完全揭开,西域的神秘力量依旧虎视眈眈。
“亦晨!” 李璇玑跑过来,眼中含着泪水,“你没事真是太好了!” 她伸手想要帮亦晨包扎伤口,却被亦晨轻轻握住了手。
“我没事。” 亦晨露出一个疲惫的笑容,“多亏了大家,我们守住了。” 他转头望向秦华和李弘义,心中充满感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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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漠的夜风裹挟着砂砾,如同无数细针刮擦着战士的甲胄。亦晨倚着枯槁的胡杨树,望着远处如残星般明灭的篝火 —— 那是突厥残部仓皇撤退留下的印记。李弘义身披玄铁战甲,站在整装待发的虎骑军前列,月光洒在他染血的长枪上,折射出冷冽的光,宛如蛰伏的黑豹即将发动致命一击。
“亦晨,我奉命追剿突厥残部。” 李弘义的声音带着久病初愈的沙哑,却不减往日的威严,“这些贼子若逃回草原养精蓄锐,来年开春必将卷土重来。” 他的目光扫过满地狼藉的战场,最终落在被三道铁链紧锁的秦军身上,“亦晨,押解逆贼回长安的重任,便交给你了。”
亦晨抱拳行礼,目送虎骑军如黑色洪流般消失在沙丘之后。寒风呼啸,掀开他破损的披风,露出内里被突厥弯刀割裂的染血中衣。李璇玑默默走到他身旁,指尖触到他冰凉的手腕时微微发颤,小心翼翼地递上金疮药:“伤口还未愈合,返程路上务必多加小心。”
“放心,我这条命硬得很。” 亦晨强撑着露出笑容,目光却不由自主地投向不远处的秦军。那人背靠断戟坐在沙地上,镣铐在月光下泛着冷光,他望着星空的眼神空洞而冷漠,仿佛周遭的生死厮杀都与他无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