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清被她说得讷讷不能言语,半晌后才深吸一口气,“若她怀了我的子嗣呢?我们可否等待数月,水落石出之后,再决定是否纳她,可好?”
“......”
两人争执不下之时,有下人匆忙来报:“殿下,崔相来了。”
崔谨和元清双双怔住,两个人各有各的心虚。
崔谨心虚之中多了些莫名期待。
月余未见,没有听话按时回家,他竟亲自登临宋王府,不知是不是来寻她算账的,随即一阵慌乱。
说话间崔授不待主人相迎,已自行来了后院。
他没有穿紫色官服,也不似惯常那般着深色服饰,而是很罕见地身着宝蓝团花圆领袍,腰系蹀躞带,佩玉。
一袭宝蓝色的衣衫,更衬得他面如冠玉,湛若玉树、皎如明月,冲淡了数分渊渟沉郁。
崔谨仔细多看几眼,便知他定是精心打扮过。
心里一时又甜又涩,啼笑皆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