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有的数夜,元清寻到机会和崔谨共处一室,也总有各种意外阻碍他们行夫妻之事。
元清血气方刚,成婚一年也没尝过太多次软玉温香,情欲压抑得紧。
他极为好酒,常常或独酌、或与人对饮。
宛童名义上归崔谨调遣,私下里依旧往元清身旁凑,经常大献殷勤。
元清在崔谨正式提出为他纳妾时拒绝得干脆,却在一次醉酒之后,没有把持住分寸,和宛童成了事。
崔谨知道后,却一改前番态度,坚绝不同意元清纳宛童。
她之前提出让元清纳宛童,不过是试探之举。
她对元清纳妾无甚意见,甚至愿意另挑几人给他,但那个人不能是宛童。
崔谨绝不允许心思深重、对她有过歹意的人实现谋划,摇身一变成元清的侧妃。
“为何?你之前不是主动让我纳她吗?”元清大为不解。
“我主动提及时,殿下分明拒绝得义正辞严,却为何又与宛童暗通款曲?是您更喜欢私下交接还是对妾身有所不满?”
“不是,我岂会......”
“殿下何等人也?与丫鬟酒后乱性,传出去岂非惹人耻笑?以‘荒淫无度’、‘沉溺酒色’之名如何使人心归服?为了维护您的颜面和青云志向,妾身绝不允许您自坏声名。”
小道学最会编织这些一本正经的理由堵别人的嘴。
元清被她说得讷讷不能言语,半晌后才深吸一口气,“若她怀了我的子嗣呢?我们可否等待数月,水落石出之后,再决定是否纳她,可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