脆弱而依赖,一如往常。
他一把将人搂进怀中,轻声哄慰:“元清竟敢薄待你?”
“没……没有。”
香香软软的宝贝入怀,崔授便不可抑制地张狂发骚,唇贴在她鬓边,不停轻吻她的脸,呼吸也急促起来,大手混乱摸上她腹部,“爹爹听说这里有孕了?”
“嗯,许太医诊的……”
话音未落,他就封住她的嘴,用力亲啃娇嫩唇瓣,舌头也跃跃欲试,轻轻舔舐她的嘴唇。
理智告诉崔谨不能这样,连推几次,才推开他。
父女二人唇上沾着彼此的味道,气喘吁吁看着对方,眼看他眼中的欲望越来越深,崔谨忙错开视线闪躲。
他将手指搭在崔谨手腕,“爹爹看看。”
崔谨自小缠绵病榻,他钻研医道日久年深,自然也算是个良医。
他切脉良久,唇角勾起一抹微笑,几乎压在她身上,“宝宝没怀孕。”
竟然是误诊吗?
太医竟也会出这么大篓子?
崔谨有些不敢置信,支支吾吾说不出话,他自己不知想到什么,又气得翻脸,面容阴沉,唇又落到她下巴上,目标明确向嘴蔓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