铺天盖地落下的不是吻,而是攻城略地的火。
随着衣帛碎裂之声,她掌心触到黏腻温热的血液。
月光稀薄,隐约能瞧见他手臂上,腿上划下一道道的刀口。
方才在屋外,他用伤害自己,才勉强靠着疼痛,维持仅存的理智,将她推开。
她懂,她都懂。
可即使她做足心理准备,仍旧被他吓到。
在药效的作用下,他已理智全无,像一头饿极了的猛兽,撕咬着猎物。
“司蕴!”
他的唇除了亲吻,还会轻唤着她的名,带着低沉的粗喘,好听极了!
她甚至能感受出,他掌心薄茧的纹理。
司蕴睁眼望着房梁,像潮汐一般,不断涨退涨退......
…
夜已过半。
两人皆是精疲力竭。
终于结束了!
傅稹枕在她湿透的发丝上,总算是恢复了一丝意识,迷迷糊糊地开口问:“你是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