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亦洲...亦洲...”
她叫得太过可怜,宋亦洲搂过她背压向自己,细密地吻着她的嘴角。
“怎么了宝贝?”
天知道宋亦洲等这句称呼等了几年,她这些年只宋总宋总地叫他,无论怎么磨都不改称呼。这是属于连织的小心机和报复,报复他在蓉城放弃她,哪怕明知有当初那么多的不可能和阻力,她那时候也并非全心全意。
什么都明白,什么都理解。
但也并不妨碍她任性。
这句称呼迟到了好几年,几乎让宋亦洲魂牵梦萦。
一朝得到,恨不得将所有东西都捧到她面前,甚至她什么都没说,他就已经自醒哪里做得不够好。
连织闷声道:“明天你别在雅典好不好?”
宋亦洲静静地看着她。
她眼神软得像是月光,那些灰黑的斑点便是她不肯在人前袒露的恐惧。
连织紧张,快紧张死了。
哪怕安慰自己落空也不是一次两次,不拿奖没关系,过程最重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