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织不及偏过脸,就被他拉起来狠狠吻住,她跌入他怀里,柔软的身体缠得凌乱,腰间横贯的大手如主心骨一样支撑着她。
刚才还说今晚不行的男人被她攻破自制,他吻得很凶,舌尖相触间嘴里有着本不属于她的味道,混着原本淡淡的甜味让人更加失控,以至于连织的臀部被扣得那样紧,那样强势用力。
进来的时候她埋在他颈窝里,闷闷地发出哼吟。
她喜欢这个姿势,趴在男人脖子,仿佛深海里攀附着轮船颠簸的小鱼,发呆的片刻被他颠簸得凌乱,屁股都要颠出去了,连织吓得赶紧攀住他脖子。
宋亦洲笑着吻她。
“怎么了?”
他这是明知故问,连织咬唇不答。鼻腔的呻吟断断续续,求饶里更有股求欢的意味。他在性事上总有股缓慢却能磨得她丢盔弃甲的能力,连织被他吃着嘴,被迫和他一起颠上颠下。
这个酒店的床是怎么回事,怎么那么软,以至于一朝跌落时都要深深陷进去,同样陷进去的,还有嵌在体内的巨物。
如同铁杵般深深钻着她,不断深入再深入,结合处仿佛火在烧,就这么一小会连织已经脸颊潮红,浑身蹚出了热汗。她浑身不由自主发抖,私密处开始收缩,吐蜜,埋在他颈窝里的哀哀声都表示她快受不了了。
可男人显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,握住她的臀部一起抛上抛下,甚至恶劣往两边掰开,腿心嫩红初就不断被他刺入再刺入。
滴落在床单上的粘液越来越多,连织手指都掐进了她的肩膀里,只能埋在他胸膛哀哀淫叫,那声音听起来好可怜,愈发想要让人欺负。
他捏紧她的臀部,抬高压下,让自己入得更加深;又握住她肩膀将人推坐起来,跨坐的姿势所有支撑点都在他嵌入那里,连织被颠得起起落落,穴肉花瓣抛起时被带出来,又在落下时狠狠插进去。她凌乱摇着脑袋,又去握住抓捏胸前的大手。
“亦洲...亦洲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