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过得很快,转眼正月已过半。
新加坡的气温稳定在二十七八度,校服一如既往地闷热。
澳洲那边不知情况如何。
第一次一百公斤货过去后,目前还没来第二次订单。
洪兴会那边反倒沉了下来。
要么是沉兆华压不住场子,要么就是沉兆洪真的快死了,没人再顾得上外头的买卖。
沉时安穿着校服坐在教室最里排,空调吹不到,头顶吊扇转得慢。
他手拿着笔没动,笔记本摊开在桌上发散思维,想着最近的事,边角写了几串公式,看不出哪门课。
下午是全球史,老师讲的是苏联解体后的地区重构。
他望着讲台,脑子却绕在另一件事上。
莫斯科刚公布1月外汇储备数据,数字掉得很快,两家评级机构一前一后调低了它的国家信用。
一周前,imf刚说不会出手干预。
市场不会等的。
放学后他没回家,司机直接送他去了证券公司。
前台已经认得他,只说了一句:“罗经理在等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