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叫了司机,去了医院。
挂号、抽血、体温检测,一整套流程他都安安静静坐着等,脸色蜡白,眼神却仍然清醒。
医生看完报告,摘下听诊器,接着仔细询问了他这几天的生活情况,得出结论:“应该是前两天往返澳洲,来回气候温差加上长时间飞行,身体吃不消了。再加上这段时间你可能也没怎么休息。”
他看了一眼沉时安那双布满红丝的眼睛,叹了口气:“年轻人不能这么熬,开点药,回去记得睡觉、别喝咖啡,也不要操心太多。”
沉时安点点头,接过药袋,没说话。
回到别墅已是清晨。
他坐在床边,低头拆药袋的动作都有些迟缓。
额头烫得厉害,喉咙每呼吸一下都像有火硝灌过。
他吃下药,准备躺下休息,却在这时听到轻轻的敲门声。
思思穿着睡衣,站在门口,眼睛里有点慌:“少爷,您、您是不是不舒服?刚才管家说你半夜出门,我看你脸色……”
她还没说完,就被沉时安一句打断:“谁让你上来的?”
思思愣住了,眼圈顿时红了。
“我……我可以照顾你……”
“我不需要。”他的声音冷得没有余地,“别来烦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