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云薄诸事不顺整个人都变得暴躁起来,一天到晚稍有不快便大发脾气。魏氏跟二老爷过去看了几次后便也都不去了。
二老爷一家除了陆云薄那一房搬出去单过,其余人还是住在一个大宅子里,一天到晚也是鸡毛蒜皮一大堆,哪里能一天到晚只操心二儿子一家。
宁老夫人见说起陆云薄也关心地问道:“有没有找到当初行凶的人?”
宁老夫人自然想不到这事能跟她的儿媳妇扯上关系。
魏氏脸更黑了:“没有。”
这种无头案即便报了官也很难查出来,查案的官差甚至当着陆云薄的面问得直白:二公子最近可有得罪过什么人?
躺在床上起不来的陆云薄简直憋屈死了,他心里有过猜测会不会是喻青瓷那个女人在报复他,但这话哪里能跟家人说出来?他丢不起这人!
最后的结果只能咽下这个哑巴亏。
魏氏被戳中了烦心事便没了坐下聊天的心思,拉着马氏满心不忿地离开了。
等两人走了宁老夫人才犹豫地对喻青瓷道:“儿媳妇,这样是不是不太好?好歹那是你叔叔婶婶家,我觉得她们说的也在理,咱们总要给两个孩子添妆的,不如就给她们每家两匹,当是提前送的添妆和聘礼,省得她们在外头乱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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