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氏骂骂咧咧模式开启,嘴里把四老爷骂了个底朝天。
这些日子因为四老爷她真是气得够呛,就拿后院那些姨娘通房出气,而刚跟了四老爷不久的司琴,则是被她当成出气筒最多的一个。
活该!谁让这贱蹄子留不住人,要她何用?
魏氏听得不耐烦起来打断道:“行了行了,老四家的,小辈儿还在跟前呢,你要骂老四回自家了在骂,我说侄媳妇,你就给个痛快话,这霞光锦到底给还是不给?”
马氏一听这话脑子瞬间清醒,两双眼珠子紧紧盯着上座的女子。
喻青瓷却不疾不徐道:“都说了,没有,你们就是再逼我也拿不出来。”
见两人一脸咬牙切齿的样子,喻青瓷话锋一转又道:
“二婶婶,不知二堂兄的伤怎么样了?我娘家南平伯府的府医最是擅长外科,二堂兄的胳膊若是好不了的话,不如我跟父亲说说,借府医去给二堂兄看看。”
这话又戳到魏氏的心口上了,魏氏闻言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,没好气地道:
“侄媳妇有心了,都过了这么久了,侄媳妇才想起来你娘家的府医擅长外科?算了,不敢劳动伯府的人,你二堂兄的伤如今好好养着就行,死不了。”
魏氏话说得直白,也的确如此,伤筋动骨一百天,陆云薄的伤看似严重但是不影响性命,如今的处境就是什么也做不了,只能躺在床上静养。
偏偏祸不单行,因为他长时间不去大理寺当值,前不久得知他的职位已经被人顶上了,就是说即便等他伤好以后,也无法再回去当值。
陆云薄诸事不顺整个人都变得暴躁起来,一天到晚稍有不快便大发脾气。魏氏跟二老爷过去看了几次后便也都不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