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有什么好生气的。”我心猿意马地磨蹭着,“女士们想用我是我的荣幸。”
她含笑问:“你的主体性呢?”
我呸了一口,“去他妈的西方意识形态。”
甘蜜大笑,把我的阴茎拿开,压住我的大腿,“打开。”我乖乖照做。她勾起手指,把我的内裤彻底从腿上拽了下来,嘴唇覆在上面嘬了一下,伸手抚摸着它,“真好看。”
我有点紧张,没说话。
她扶着我的阴茎,拿舌头开始在上面细细碎碎地舔了起来,舔得并不算认真,我猜主要出于礼节。她一边舔一边说,“你跟闻念池其实一点都不像。”
“对……毕竟我是个基佬。”
她低着头瞧,闷哼着笑,“……是太晚啦。要是我比付为筠先遇见你,我说什么也要赢过付为筠。我要跟你从暧昧到告白,牵手、散步,一步步地在一起。你要是敢跑,我就戳破避孕套,怀上你的孩子,然后满世界地发通告跟人控诉你负心薄幸。到时候你就必须得回来看我,我一哭,你就要心软得不行啦。”说完,她就这样加速撸动着我的阴茎,从下向上朝我望了过来,我的阴茎就正挨着她的脸。
我隔了许久才说出一句“女人真可怕”。
“付为筠不就老是对你用这一招?当时我不懂,现在你还以为我看不出么?”她不屑地撇开头,“贱人。”
这回我没忍住笑了——这词竟对某些时候的付为筠具有幽默的概括性。可她又骑到我身上来,抚摸上我的脸,“我想演姚艳妮的那部戏。”她居高临下、清晰明了地说:“我还想让你拿这个角色,赢过闻念池。”
“我以为这戏还远不到选角阶段?”
她没立刻回答,推了一把我的肩,示意我往后躺,我于是把她的屁股往我脸上托起,小心捏住两瓣阴唇掀开。
鲜明的女性气息扑面而来——我知道我这样形容像个变态,但身为一个变态,我可以负责任地说,情欲上头时,浓郁的男性或者女性气息作用比春药更直白。我抱着她的臀瓣,深入两腿之间的狭域,她推着我的头把我往上摁,我张嘴含了上去,舌尖抵入她的穴里。甘蜜似是餍足地慨叹了一声,体重彻底压了下来,拢着我的后脑,撸狗似的一把一把揉捏。“当然,我们现在甚至还只有本子,可这世上也不是只有付为筠一个导演、他们姚家父女一对编剧。”
我心有旁骛,无暇分神,一时没意识到引火烧身,直到她拽着我头发的动作越来越重、蹭着我脸的幅度越来越明显,我听见她说:“这本子写得不错,可姚艳妮是托江恩用私人途径联系的我,甚至没签保密协定。”她微微一笑,“我找人、你出钱,这就是我们的孩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