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盯着她说话的样子,试图判断这个答案出于自我保护还是真心。
淡金色的光芒映得她眸子像琥珀——千万年前,一瓣落花被倒霉地裹进树脂里,堕入接近永恒的囚禁。她无法腐化和泥,高高端坐宝石中,任由名为人类的古怪后辈端详、狎昵。我若是那瓣花,自然要嘴硬说这是我为自己选择的永生,可人本性有种自以为是的残忍,它非要戳破、非要作诗,嫦娥应悔偷灵药,碧海青天夜夜心。
我俯下身,叼起她肩头的一块肉咬下去,伸手压上她的胸,而甘蜜安静地——甚至是羞赧地冲我笑了。
我已经想不起上次跟女人做爱是猴年马月,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处男,凑上前去仔仔细细地端详着那两团粉褐色的乳晕。我一边看一边忍不住捏了一把,然后划着圈地打磨,而她几乎是笑着、熟练地抖了抖上身,我于是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两团乳肉就这样翻滚了起来,仿佛什么富有流动性的液体。
真奶……毕竟跟用药物注射出来的假奶是不一样的。
我是说,我认罪,我终究是个精虫上脑的普通男人。我一手一只地把它们像两团兔子那样朝中间挤了过去,稍微往上拖了拖,吮进嘴里。她很应景地嗯嗯啊啊了几声,我支起身子,把她从头到胸地上下来回端详着,她也不躲,就这么直勾勾地望着我——操。这可是个名副其实的女明星。
我扛不住这灭顶的视觉冲击,摁住她的嘴,仔仔细细地亲了一遍。我确信我想要取悦她,可她在这过程里不断地动、不断地急促呼吸、不断地抬腿蹭我,一对胸简直蓄意挑衅一般地往我身上贴。等我反应过来时,我的上衣已经被她扒了下来,而她堪堪捧好了胸,似笑非笑地半跪在我两腿之间。
让一位女士以这个姿势跪在我面前实在让我自觉罪恶,我嗫嚅着:“你要不还是起……”她却干脆利落地拎过我半勃起的阴茎,放在了自己的胸上面。那一瞬间,生理上爽不爽暂且不论,心理上的冲击犹如当空一击礼炮,我的脑中轰地炸开——霎时,漫天烟花烟云遮望眼,我什么也再听不见。
老天,如此情投意合、被女人蓄意勾引的做爱,我已经盼望了多少年。
我的阴茎反复磨着她的胸,她配合地微微前后晃动,我不一会儿就硬了起来。而她垂着头,我看不清表情,却能看见她的那副长指甲深深钳进乳肉里的样子——只稍稍一陷,便又他妈被吞没成白花花一片。
“要我给你口么?”
我咽了口唾沫,“还是我给你吧。”
她抬起头来,诧异地看了我一眼,又好笑似的,“你在讨好我?”
“对。”
“为什么?”她好奇起来,耸起肩把乳肉又向中间夹紧,“我还以为我把你当替代品,你会生气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