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他可有……”可有说些什么。
“并未。”楚玥答了这两个字,抬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,指尖轻轻划过她耳后,向外走时道了最后两句话:“宫中的舒嫔娘娘身染重病,暖玉阁被御林军看守,任何人不得擅入,打扰舒嫔养病。”
“不过,他带走了两个侍女。”
雨露蓦地睁圆了眼。
——
“还是不说?”
独坐高位的帝王半垂凤目,手中摩挲着那枚已没人能寻回的玉佩,开口冷漠而淡然,屈指点了点木案,那两位押人上来的侍卫便下去了。
高台之下,画春吓得直抖,侍书也眼带惶恐。
贺长风看笑了,抱臂倚在雕龙梁柱上垫了垫脚,瞥了两眼她们,又望向楚浔:“你又不用刑,她们能说就怪了吧?交给我,用军中审敌的招数,不出半个时辰就能招了。”
那人却当没听见似的,略一抬眼看向两人,开口时声音低沉却没有威协之意:“随意说些什么便是,比如,她是否用过什么药,学过什么——”
后面的话不必再言。
侍书和画春都听懂了,互相对视一眼。她们已然知晓一切,明白皇帝已经派人查了大半,此事若真想深挖,去红绡楼一探,却也能查得清楚。
可此事究竟能不能说。
“说。”楚浔见她们神色,抬手将那盒自暖玉阁搜出来的东西甩到地上,没了耐心,语气便格外阴寒:“朕不想拿着这东西去问太医。”